一声,脱离他的怀抱,加快脚步往外间走去。
已是春天,但由于徐慧畏寒,屋内仍燃着一炉银炭。平日里只觉满室温暖,这时候却莫名燥热起来,当真是一刻都带下去了。
她急急地往外走,等到了外间,气温稍降,总算是将她身上的潮红赶走了一些。徐慧长长地吐出口气,心里头却仍似有一团火焰在烧。
两人分别净了手,正要用膳,吴庸突然进来通传,道是魏征魏大人求见。
太宗一听魏征来了,脸色就有几分不好。
他身子未动,看起来并不打算搭理魏征。
果然,太宗慢悠悠地拿起了筷子,淡淡地说:“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大晚上的闯进来,把宫规当摆设吗?”
可他不让魏征进来,魏征却已进来了。
太宗话音刚落,就听门口传来一个沉痛的声音,“陛下眼中可还有宫规二字?”
太宗循声望去,一看到那干瘦的小老头就是一肚子气,将筷子往案上一拍,怒斥道:“魏征,你好大的胆子!宫妃的寝宫,也是你乱闯的地方?”
李二生气,魏征比他还要生气,脸色胀红,甚至跳了起来,“陛下要打要杀,魏征悉听尊便!可陛下躲着我,不肯让我上奏,这也是帝王所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