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呢?朕都不气你了,你怎么还在气朕?”
徐慧淡淡一笑,带着几分清冷的意味,“陛下缘何要气我?”
“还不是怪那可也余志长得太过英俊,和朕有一拼。”太宗摸了摸胡子,认真地说:“本来朝中还有人说要把他扣留在长安,让流鬼国彻底臣服于大唐,现在嘛……依朕看是不必了,朕明日就把他好好儿地送回去。”
徐慧被他逗笑,轻声骂了一句,“昏君。”
她的声音娇软缠绵,太宗心中一软,仿佛融为了一滩春水般,拉住她的手道:“小美人,朕只愿为你沉沦。”
徐慧笑而不语,如同刚刚绽放的蔷薇,娇艳而诱人。
太宗想起她方才所作的那首诗,含笑念道:“‘朝来临镜台,妆罢暂裴回。千金始一笑,一召讵能来。’慧儿好大的架子,竟敢屡召不赴,要朕等了你这样久。”1
后宫佳丽三千人,旁人若得到帝王的宣召,本应喜悦至极,立即应召,匆匆赶来,这样才符合女子从夫的准则。
可徐慧不同。她看似与这个时代的普通女子一样温婉柔顺,骨子里却是叛逆至极。
于太宗而言,从来都只有要别人等他的时候,他还从没有等过谁。可徐慧偏要他等上一等,故意引得太宗着急。
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