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不赞同的,“我总觉得,事情不是这样简单。那女人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动手,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动手了?我看啊,那妾室不是边疆的奸细,有可能是朝中某个势力……”
各种说法层出不穷,也有怀疑秦盈盈,说她是扫把星的。但那波声音太小,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秦盈盈仔细留意着外面传来的消息,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一半。
事到如今,名声这个问题是不用太过担心了,后母的悲催不会在她身上再次上演。但是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
“姑娘,歇歇吧。”一身素服的菊烟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先喝口水缓缓。”
作为亡人之妇,秦盈盈是需要哭丧的。因着眼睛上盖着帕子,眼泪倒是不用管,但是哭号的声音却是一定要有的。
几天下来,秦盈盈的嗓子就有些哑。
“待会儿就要送灵了,姑娘再坚持坚持。”见秦盈盈喝完水,菊烟连忙又拿了一片糖塞进秦盈盈的嘴里。
就是靠着这些东西,秦盈盈才不至于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让你查的东西怎么样了?”感受着糖球在喉咙处的清凉,秦盈盈抬起头来,看了菊烟一眼,“今儿可是瞧见我大哥他们了?”
菊烟闻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