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请进来。”一边说,一边就要掀被下床。
吓得秋杏和菊烟立刻就惨白了脸。
“你还是躺着吧,仔细磕着碰着了。”谢茵的声音传过来,带着笑意,“你呀,身子弱,就好好养着。真伤着了,我可赔不起。”
谢茵说着,快步走到秦盈盈身边,扶着秦盈盈坐好。“你要真下了床,我瞧着,以后这镇国将军府的大门,是再不会对我打开了。”
“就你嘴贫。”见谢茵坐到身边,秦盈盈便也没有再挣扎,“我又不是那白瓷,还怕磕着碰着了不成?”
“诶,你现在可比那白瓷要精贵多了。”谢茵毫不留情。
秦盈盈忍不住笑出声来。
说笑一会儿,谢茵就对秦盈盈使了一个眼色。
秦盈盈会意,找了一个由头,将菊烟和秋杏打发出去。等屋子中没旁的人了,这才问道,“怎么了,这样郑重其事的。”
谢茵压低了声音,“我今儿个来,一是为了瞧瞧你,二是为了弄清楚一个问题。之前你孕吐厉害,怕吵着你休息,便一直没有来问你。”
秦盈盈听了,就是一愣。谢茵还从来没有如此慎重过。她不禁点了点头,应道,“你想问什么?若是我能回答的,自然会告诉你。”
但若是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