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连埋怨:“怎么不进屋来,时辰一到,师父就要开始念经做法事了。”
张铭一时窘迫,真是百口莫辩,刘盛就替他打圆场:“你别怪他了,是我将妹夫喊住,有些话与他说。”琳娘冲他一笑,“是我心急了。”说罢就将张铭手一拉,往屋里跑去了。
刘盛慢悠悠在后面跟着,瞧着前面两人那模样,脸上就浮起了个笑。
那法号清苦的老和尚做起法事来十分认真,连连诵了九遍不知什么经,他两个弟子也跟在后面一起唱经,每念一句就要一跪一拜,张铭和琳娘是主事的,需要跟着拜,屋里又烟熏雾绕,着实累人。其余人倒是只要拜三拜就行,张铭家附近邻居也尽数来了,他们只消来拜一拜,就能带一碗菜回家,十分合算。
幸亏早晨张铭被琳娘硬塞了三个馒头,这才不觉得饿,这么一场法事,中间是不停的,要到未时才结束,哪里有时间让他吃中饭。
赵氏在厨房帮着将菜分给附近邻居,她看张铭和琳娘买了许多菜蔬,心里又是好一阵心疼钱,又不免揣测,或许那痨病鬼手里还有些钱,上次装穷不过是唬自己的,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说说琳娘,教她将钱从张铭那哄出来,由她自己收着才有保障,况且,钱在自己女儿那,她才有机会教她补贴娘家。可见这赵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