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肩膀,说道:“姐夫,你也别气馁,兴许你不适合练那个,你是文人,也没必要。”
张铭哭笑不得,心道这是个熊孩子吧,自己没考试之前不也天天四书五经,还“你是文人”。他这些天心情好的很,总是能找到机会和自己小妻子抱上一抱、亲个嘴儿什么的,就不和孙琢计较,飞了个眼刀过去,闭目休息起来。
孙琢一看,更是觉得姐夫心里失落,就不再开口,也休息起来。
这回颠的时间不长,就到了清河县南门外。城门口的士兵换了几个新面孔,也比先前严肃,不过倒是不接常春塞的铜钱了,反而仔细盘查了车里的人,确认无误,才放人进去。
张铭深觉有异,就多了一句嘴:“这位小哥,先前的守卫呢?”
那年轻守卫看了他一眼,不像是坏人,就忍不住开口:“县令大人刚上任,那些老兵油子都被他撵了。”
张铭心里叹了口气,他不过月余没来这里,县里局势就发生了变化,孙家村,确实局限了点。
他对着守卫点点头,又转头对常春说道:“常大哥,这回我仍要带着妻弟坐车回去,有劳你了。”
常春脸色不变,只回道:“嗯,只消付足车钱就行。”
张铭见他不愿多说,就拽着似要开口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