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的样子。”
张铭顿了顿,就说:“赵婶儿,我家琳娘……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
赵大婶为人颇热情善良,就跟着他去了趟家里,待见到琳娘那病歪歪的样子,就笑话张铭:“我道是什么事,太正常不过了。”
张铭急道:“不,你看看这床单,血也太多了些。”
赵大婶接过那床单看了一眼,就皱了皱眉,“确实,不过还好,你去弄点生姜煮些红糖给她喝,我还算有一手绝活,能帮她疏通疏通。”
张铭总算放下心来,就到厨房去弄红糖水了。
赵大婶对着琳娘笑道:“你别怕,这是好事,这下才算是大姑娘了。”
琳娘痛的厉害,勉强对她笑笑。
“来,你把上衣解开,我替你捺捺。”
张铭神思不属的煎着生姜和红糖,最后加上青青刚煮好的开水,等到煮沸,装了一大碗,满满当当的,他端着碗走进房里,就愣了愣。
为了保暖,床帐已经被赵大婶放下了,但没拉严实,露出了小半截洁白的腰身,想也知道是谁的。他也不是没见过这种情形,但一时就是移不开眼睛,最后干咳了一声,将碗放在房内桌子上,转过身出门,将门掩好,就呼了一口气。
他自嘲的笑了笑,今日常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