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轻声解释道:“遇见了这位秦兄,我们交谈的晚了些,我喝汤倒是可以,不过他要喝酒。”
琳娘这才注意到张铭身边的秦游,一时尴尬,匆忙行了个礼,就跑回屋里去了。
秦游见琳娘生的清秀可爱,但一团稚气,就笑问张铭:“你倒是机灵,先前还叫我大人,这下改唤我秦兄了,方才那位是令妹?”
张铭眨了眨眼睛,“我是独生子,那位是我妻子。”
秦游大惊:“你才几岁,就已经成婚了?”
“今年十七,我们乡下人家成婚早再正常不过了。秦兄,咱们别站在风里,进去坐下吧。”
张铭去了厨房找人帮他烫酒,秦游坐在张家店里,趁张铭不在细细打量起他这店里的装饰,这间酒肆不大,墙壁一看就是新漆的,只放了六张桌子,但桌上都铺了深青色的桌布,中间筷筒里的筷子都是清一色铁木的,还有三个瓷盖儿小竹筒,想来是放调料用的,不过如今还店没开张,里面都是空的。这样看来,真是朴素又清雅。
严氏白日里教了青青做酒,一个没留神,结果她孙子自己玩的时候摔了一跤,头上磕破了层油皮,琳娘为着这件事深觉对不住她,就没让她帮忙。严氏只当她和张铭少年夫妻,大约有什么体己话急着讲,露出个会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