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算了么?还有盐豆的钱,咱们不是还卖了红果卷么?都算了?”
琳娘听他这样一说,细细思量,才如释重负,“严氏的酒没全算在内,除了卖出去的混米酒,有些是她先前酿在那的酒,咱们没和她算这个钱。”
张铭忙道:“这是我疏忽了,你赶紧去问问她,咱们把这个算起来。”
琳娘应了声就急急的下楼去问。
张铭被她这样一惊,也思考起来,这一上午大多是严氏的旧客,也有几个是冲着她的果酒来的,人数肯定比以往多,会买酒的人家都算富裕,加上张铭托人炒制那些坚果,都值不了几个钱,算起来成本一份不足两文,全靠他想出来的噱头哄人买,没想到真的有人买账,这样一算,平均一个客人收来的利钱就有十文之多,这样扣去严氏的酒,也能有一贯多点。
这样一想,开店真的挺赚啊,不过今天主顾多,明天却不一定,他估计了一把,这个店一天三四百还是能收进的。加上在后面堂客赚的会更多些,一天六百文还是稳的,张铭自己能拿六成,保守估计就是三百文。一年算三百天,就是九十两,奇怪,有这样的赚头,严氏怎么会入不敷出。
不过,很快就有人给张铭解惑了。琳娘苦着脸回来,看着张铭欲言又止,最后叹道:“严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