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端方持重,不是我这样的土财主出身可比的。”
这些话里透出的讯息张铭也早已知晓,倒不惊讶。
“至于张家,他家低调,人丁不旺,听说下一代里只有一个男丁,不过他骑马射箭诗词歌赋样样精通,长相也是一等一的好,一个能顶上别人家的十个,据说他家历代如此,人少却精,就是这代里有些不济,才一个三品官儿,眼看着就要青黄不接了。”秦游说的兴起,突然想起张铭多多少少和张家有些关系,就住了口,尴尬道:“我实话实说,要是哪里冒犯了你别介意。”
张铭轻松一笑,说道:“我如今和他们的关系微乎其微,你不必太在意。”他这样说着,其实心里也略为一松,既然张家后继有人,那他之前或许是多心了,应该不会随便拿自己这样一个远的不行的庶支子弟顶缸,上回张鉴兴许只是脑子发热才会遣人送来人参的。
“那我接着往下说了,那蒋李二家之间世代姻亲,他们两家合在一起有个混号,‘皇妃专业户’。我是不太清楚,这也是别人和我说的,据说他们两家的穷国戚可绕燕京一周。哈哈哈哈,”秦游说着就笑起来,又评论道:“照我说,与其呆在京城做那一家的穷亲戚,不如像我们江南人一样回家乖乖种地。”
张铭给他倒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