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听到这话便一挑眉,讽道:“莫非你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你不知道,我在家外读了三年书,后来高中探花滞留燕京半年多,孤身在外四余年,身边半个通房都没有,或许其他人瞧不上我对自己苛刻,但我也不求他们懂,我对表妹的心意她再清楚不过了,我命里既有大灾,亦只有表妹肯为我吃斋持戒,日日抄经。你与我相交时日尚短,这些都是不知道的。”
张铭听说了这么一段往事,暗暗称奇,古代大户男子成婚前有通房都是常理,通房可不止是铺床叠被的小丫鬟,往往是伴着少爷一起长大,感情颇好,到时候叠着被子便会将自己也叠上床去,算是少爷们那方面启蒙的对象,秦游家资巨富,看他平日衣着举止并新置的宅院就可见一斑,却“半个通房都没有”,不是他说谎便是真的对他表妹用情颇深了。
秦游见张铭有心听下去,露出个尴尬的笑,“你为了妻子,那天大约心急如焚,不欲听我多说。那两个歌伎确实各有特色,你未去燕京住过,在那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少不了有这样的人来作陪。我确实蠢了些,喝过金显家的酒只觉得昏昏沉沉,第二日醒来就在他家,床上就多了两个没穿衣服的人。”
那日张铭亦喝了酒,却没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