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能提防着了,我告诉你,要是没什么错也就算了,要是抓住了什么疏漏只管往大处掰扯,撵出去了才万事无忧。”
琳娘被她这样一骂,倒有些机灵回来了,问道:“怎么掰扯?”
瑾娘想了想,最后横下心说了起来:“我肚子还挺着的时候,家里也有个不长眼的想爬你姐夫的床,被我一早看穿了,就让她给我端碗银耳汤,刚烧起来都不太容易下口,我就失手洒了,全当被她烫着了,在你姐夫面前哭了三声,他看出我心意,隔日就卖了那丫头。”
琳娘一听,大吃一惊,不过她心里向着瑾娘,又怕瑾娘和姐夫生嫌隙,就道:“那还是姐夫的功劳,他要是不向着你,你也就白烫着这一回了。”
瑾娘看她已经得了其中精髓,就笑了起来:“你这是埋汰我呢,不过啊,确实是要抓住了男人的心才行,他若是不向着你,再多的苦肉计都没用。我跟你说,还有下文呢,那丫头听说要被卖了哭哭啼啼的,还哭到了我婆婆那儿,结果你姐夫跑过去板着脸斥了句:哭哭啼啼的忒碍眼,平白给我家惹笑话,趁早滚出去。他还跟我来邀功呢。”说着,她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琳娘和瑾娘又说了一会儿话,她喂了顿奶,身子就乏了,琳娘就帮着将小外甥哄睡着,才默默的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