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不忘弄了一大碗绿豆汤,虽然没冰,但喝着也畅快,老夫妇俱是斯文人,也不讲究女人不得上桌的奇葩规矩,这一顿自然宾主尽欢。
第二日,张铭先去医馆预约了大夫的“专家号”,他拿到那两块小木片时,也觉得好笑,原来这位华姓名医脾气古怪,一日只看二十位病人,且拿号亦要付钱,不过倒给张铭一种熟悉亲切之感。牌子上排的是三日后,张铭也就不急,带着琳娘看起了沧州城的光景。
沧州算是北部的大城市,民风豁达,人口约有六十万。此地的人肤色偏黑,但比之锦州辽州那些粗犷的汉子生的略细腻些,街上女子亦十分大胆,有泼辣的还会立在家中阁楼上用果子扔那些路过的俊俏后生。张铭见了叹为观止,又觉得之前那些对着自己嘻嘻哈哈的少女对比这些人之胆大实在不足一提了。他自认消受不了此等女子,暗自庆幸琳虽外柔内刚,至少外面还是柔的。
琳娘亦觉得沧州城十分富饶,她不过幼年时来过一回,记忆已经不深刻了,眼见得处处雕楼画栋,街道比清河县更宽出两倍,酒楼绣楼更是县里的几倍大,价钱么,自然也高出了三成。
光是银楼,她就见到了四五家,其中一家挂着金字牌匾,她就扯了扯张铭的衣袖,并努了努嘴。
张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