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用担心,之后便每日帮着谭夫人做菜收拾家里,或是带着青青做刺绣针线,他们如今衣食无忧,她在此处亦无朋友亲眷,张铭猜她或许会无聊,就想平日里多与她对弈喝茶,排解心事。
张铭看她这样也算开朗,就略微有些放心,不过,又总是隐隐觉得不妥。他最近无烦心事,亦无庶务需要操心,只需一心背书习文即可,这条巷子附近皆是赶赴乡试的各县生员,倒是能够互相讨教,切磋琢磨。
日子过的缓慢,这日正艳阳高照,蝉声阵阵,张铭便得了一封信,来自清河县,秦游那边算得上十分顺遂,他和金公子交好之后,便与金夫人牵上了线,金公子出生便有暗疾,金显就连年的纳妾,巴望着再生一个儿子出来,诸如彩霞之流,亦是他囊中之物,可惜金夫人实在狠辣,她陪着金显守过三年孝,又有势大的胞兄撑腰,折损些贱妾肚子里的孩子太过容易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金夫人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前年,金显抱回了一个外室子,不过五岁,乖巧伶俐,连带着他母亲亦被抬成了平妻,被养在西跨院里,等闲人见不着,金夫人面上作的大方,心里早就生了不忿,她面上不显,手底下动作却不断,有心人一查便知,她自己的嫁妆金显挪用不得,金显的财产她却能动,筹谋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