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咱们家里也有近半年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就别太忧虑了。”
“等等,管账的谁来做,”琳娘腾的从床上坐起,恨不得要抓头发,“这人还没找到呢。”
张铭笑出了声音,将她往自己怀里扯了扯,轻轻的拍了拍她背,“你傻呀,这不是一早就找好了人选了么,就是秦大人家铺子里请的那位管账先生,咱们铺子里的那一本小账,每月不消他三日功夫,说好一年给他八两银子的那位,不记得了?”
琳娘恍然大悟,尴尬道:“啊,记起来了,相公,我是真傻了……”她咬了咬下唇,“我最近总是忘这忘那,记性忒差了。”
张铭心里一动,摸了摸她肚子,“你小日子呢?是不是小日子不准才这样的。”
琳娘想了想道:“因为总不准,来的时候又急又痛,虽然吃了郎中的药略好些,但也没太大效果。”
“秦夫人送的红花你最近可有泡茶喝?”
“泡了,今天早上还喝了一杯。”
听到这话,张铭心里叹了口气,可惜了,他还心存侥幸,以为琳娘是怀了,又暗骂自己禽兽,她才刚刚十六,还没全长开呢。 脑内暗自琢磨了一通,他将放在琳娘肚子上的手收了回来,以免她往那方面想过去,又弄个阿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