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徐澈仿佛也猜到自己多嘴多舌了些,颇复杂的看了张铭一会儿,就与他告辞了。
张铭一个人留在茶室里,默默的喝了一口茶,自顾自的笑了一声。
待得傍晚,张铭回到眼下的家中,见工人络绎不绝的从自家出来,向门房问了一声,才知道琳娘请了许多人,将宅院里他们用不着的屋子用油布封了起来。
吃罢晚饭,张铭问起这事,琳娘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将实情道出:“我拐着弯问了些人,探出咱们如今住的这间宅院的来历,其实,是楠楠去年这时候备下的嫁妆之一,不过,她不能越过正室,这间宅院,也就不能用作嫁妆了。将这间宅院给咱们住,也是楠楠的意思,她与继母的关系不太好,不愿将屋子借给她家侄儿用,就有了这一出。”
张铭脸色一黯,接道:“所以你想将咱们不用的屋子封起来,日后好完璧归赵么?”
“嗯。”她点了点头。
张铭看她面上忧愁,便坐到她身边,劝道:“我同你说件事儿,你听完了,兴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替她难受了。”
琳娘推拒道:“你又要说不搭边的笑话逗我。”
“不不不,今天这事儿是真的。”张铭一边替她撑线,一边将白日里遇到徐澈的事大致说了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