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这样的情况,张铭一时也无办法,思索了良久,问道:“永安侯签的是什么契子?”
张淼苦了脸道:“不管签的是什么契,这块都买不得了。”
“何以见得?”张铭一时未转过弯来,就问了一声。
“永安侯脾气古怪京里无人不知,既然订下了又不撤契子,就存了占据那处的意思,三爷,咱们可不能同他对上。”
张铭近日做模型做的傻了,听他这样直截了当的一说,才打了个激灵,心道果然是自己最近日子过的太舒服了些。
他叹了口气:“那咱们先将小石街的弄好再说吧。”
“是,已经请了工人在收拾。”
当夜,张铭就踏足了张鉴府上,他数月未和张鉴明着联络,就同他说了说最近的事儿,听说他做了姜嵩的弟子,张鉴十分惊奇:“姜笔政此人我记得,先帝在时他是红过一阵的,那时候我才十岁不到,先帝一直想着要开海禁,花了许多钱想要复制‘宝船’,可惜建了一半就停工了,那会儿走街串巷都是太宗时期的童谣,许多人都当姜嵩当成下海第二人。”
第一人乃是太宗的宠臣魏允贤,类似于明成祖时期的七宝太监,带领船队一路南下,甚至俘虏了些佛朗机人回来,太宗驾崩之后,世宗看不惯魏允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