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的,已经是优待了,若是正经打上三十大板,妥妥的没命,不死也要半身不遂。
徐澈心眼儿多,若是张铭被打了结果三天就好,保不准永定侯会有什么想法,永安侯年长位尊,与宗室联系密切,轻易丢不得那个脸,便只能委屈张铭了。
虽然伤势早已大好,但眼下张铭底下坐着的还是软垫子,俱是琳娘的主意。张铭办妥了手边的事情,正在思量别的。
成帝三年前便时病时好,年初时终于去了,新皇登基,原先的陈皇后便成了陈太后,太子妃陈氏成了新的陈皇后,其兄亦加封了永定侯。
陈太师位极人臣,加无可加,新皇无法,只能先将他的谥号定作“文正”,此乃文臣之最,于正权势滔天的陈闻胥而言,却不过是锦上添花。
张铭心里轻轻笑了笑:“再如何煊赫,这江山还是姓徐,不会姓陈也不会姓张呀。”
他为了徐澈,也暗地里做了些许事情。这位年轻皇帝是个情种,他早就知道了,却没想到皇帝也能做到这样窝囊。
在内要听太后的,在外要听太师的。一个月得去皇后那里住上半个月,另外半个月又有十天得自己住隆熙殿,只有五天能分给其余妃嫔,即便如此,不知他想了个什么办法,皇后陈氏的肚子还是半点动静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