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去摸桌上的杯子想着要倒茶喝,又死活端不起来,还是琳娘起身帮他倒了一杯。
喝了一大口水之后,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呛到了喉咙连连咳嗽,“咳咳……咳。”
“唉”随即长叹了一气,将琳娘拉至自己身边,盯着她平坦的肚皮,问了一句:“我能摸摸么?”
未待琳娘说好,他就伸出一只手掌,轻轻的覆了上去,既没有小脚顶起来踢自己,也没有传说中的胎心,他后知后觉的问:“大夫说有几个月了?”
“说是一个月出头些。”琳娘应了一声,又红了脸皮。
饶是张铭脸皮厚,想起来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也不免老脸一红。那天在书房里,前段日子遵了医嘱顾忌琳娘身体,他憋的狠了些,好不容易开了禁忌,晚上琳娘送参汤给他的时候,就直接将人按在书案上,扒了裙子就进去了。这孩子来的,也委实孟浪了些。
“可说有什么当注意的么?”
“说是日子短不稳当,开了保胎药方子,还领了些艾草回来,说是要时不时的熏一熏,过两个月再去大夫那看一回。”
张铭脸上一敛,又舒展出个笑,将她往自己身边圈了圈,令她坐在自己膝上,吻了吻她眉心,“下回还是让我将人请回家来吧,你总往外间去也不怕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