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把路堃的鞋脱掉,盖上被子。
“我去给你买点药,你先躺一会儿。”
路堃始终半眯着眼看闻景忙前忙后,直到站在他面前叮嘱。
“好。”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巴,上面细小的皮有些扎人。
闻景见状喂他喝了点热水,走前还用冰凉的小手贴了贴路堃额头,试试有没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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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买了盒奥美拉唑,又去水果店买了几个橙子,打算榨汁给路堃解酒。服完药又喝了橙汁,路堃躺下后觉得胃里涨涨的,侧头看闻景,正蹲在床边上注视他。
“你看什么?”嗓音已经变成低沉的嘶哑。
谁知道闻景不回他问题:“你睡一会,我去收拾一下。”
说完就径自出了卧室。路堃有点无语,不知道怎么回事,和以前做爱时候的寡言不同,昨天今天接触下来发现这人执拗的很,常常自说自话,不理会他的话,然而厌又厌不起来,反倒有点坦率的可爱。
思绪没飞离多久,路堃就模糊双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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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并不安稳,没多久就醒过来,这才感觉前胸后背的汗水都干透了,粘腻的附着在皮肤上。而胃部像是泛舟的小船,经历过滔天巨浪后,终于从灼烧缓缓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