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说完,自己兀自叹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他先把事业做起来,然后我们再考虑其他的。”
安莱认可的点头,伸手把小台灯按灭:“睡吧,不早了。”
她从不熬夜,十点多已经到了极限。上下眼皮一直打架,困的话都说不利索。
卧室内陷入黑暗,只有钟表的滴答声一刻不停,身边渐渐传来安莱呼吸的声音,闻景却是睡不着了。
小时候,闻妈妈对她非常严格,从学习、到生活,总是看顾的紧紧的,甚至交什么朋友都要报备。闻景不是没有过怨怼,但想到妈妈独自把她拉扯长大,又无法再怨下去了。
闻妈妈生气的时候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不这么做,你以后怎么办?
以后、以后,她似乎格外操心这个,有时候让闻景感觉到负担,却不能开口拒绝。
辗转反侧到半夜,直到十二点左右才睡着,因为装着许多心事,一晚上都睡得十分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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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滨城市的秋天短暂,几乎没什么过渡就迎来了冬天。进入12月,闻景的工作也到了空前忙碌的阶段,各种总结、报告需要做,还有文件归档的任务,常常加班到晚上八、九点钟。
路堃就更加夸张。由于厂子招不到合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