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早起的喑哑低沉。
松开她柔软的手,大手灵活的从衣衫下钻进去,袭上圆润的胸脯,握了一把软肉。
闻景轻哼一声:“干嘛呀,大清早的!”
路堃不理她,捏着胸乳暗自用劲,揉弄两下,感到乳头被摩擦挺起,抵着掌心。
昨晚第一次射精后,又来了一次女上位,闻景本就疲惫的身体,上下没动几下就哼哼唧唧的喊累,说什么也不肯继续。路堃正在舒爽的劲儿头上,只好自己挺腰向上插弄,捣的她到后来放肆的叫唤着,一会儿哭着说“不要”,一会儿又求着他继续。
喝醉的闻景水多的吓人,随着没一下抽插都能带出水液,喷在床单上,染深了一片暗色,两人的大腿上都是淋漓又粘腻的水渍。
其实关于昨晚的放纵印象不深了,只是潜意识放开了自我,彼此做的都很尽兴,隐隐能回忆起一点余味儿。
这时候路堃没有精力再来一发了,他闭着眼试图用睡眠压抑下身又抬头跃跃欲试的阴茎。
今天天气极差,云层压的很低,黑压压的一片,寒风呼号,一下下拍打着窗户,发出猎猎声响。
闻景窝在路堃怀中,感受身前的温暖,耳边的嘈杂声音都变成伴奏的温柔催眠曲,她又沉入了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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