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会激起层层波澜。
路堃感觉鼻子发痒,侧身打了个喷嚏。
夜里十一点半,气温极低,他在外面晃荡这么久,甚至都预想到了大年初一就感冒是多滑稽的事。
山里本就冷,闻景听得他那边的风声。她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用毛毯裹住自己。想要问他“怎么不进屋”的话语就在嘴边,却不想低这个头。
有凉凉的一滴水落在鼻梁上,路堃抹了一下,湿漉漉的。
抬头看才发现竟然下雪了。刚才戴着帽子没有感觉到,这会儿天空中绒绒的细雪飘下来,没有既定路线的凌乱飞舞,最终滴在衣服上、地上又没了踪迹,一时之间,路堃有了天地更加宽阔的错觉。
他无声叹口气,觉得丝丝凉意顺着细缝滑进心里,安抚了人焦躁的思绪。
两只手被冻的冷而僵,路堃握紧手中发烫的电话,轻声开口:“闻景,下雪了。”
此时闻景的心重重一跳,她掀开毯子,把遥控器扔在一旁,推开阳台的门。
然而这边没下雪,天空是深沉的黝黑,连颗星星都没有,小区里寂静无比,只有客厅中电视机内的欢呼声断续传来。
“我们这里没有。”她有些低落,拉开窗子,把胳膊探出去。
两人都冷静下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