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跟前。”
翌日,玲珑县主由羌部迎亲队伍相接,送亲迎亲之事已了。待羌部人等已离去十里,送亲人等回朝。及至抵达京师已是又一日,张府、许府无羁留宁蕴之理,宁蕴便随铃兰馆人返家。
阔别数月,家中万事万物依旧。而宁蕴的万事万物早已天翻地覆。
“昭儿还没回来么?”一路上,宁蕴与母亲同行,并未敢问宁苹下落。到此时只有母女二人共处,便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宁二太太才坐下喝了一盅茶,笑道:“你顾着自己就成了。”
“昭儿是不是被许韶君捉走了?”宁蕴道。
“你就知道家里这些有的没的。”宁母放下茶杯,脸色微愠。“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宁蕴看着母亲,半晌才说:“暌违慈母已久,女儿难得回家,只想家中一切安好。母亲安好,女儿放心。只是,昭儿如何了?”
宁二太太叹了口气:“你走得对,你平安我便称愿,何苦再回来?铃兰馆、莱王、圣上难不成会欺侮我孤儿寡母不成?”
宁蕴没想到一回到家,母亲便说这等话。她难以置信地站了一会儿,气得笑了:“妈从我和昭儿打小儿开始便如此淡淡的,我只道母亲是个寡情的人,没想到在这要紧关头,宁蕴也仍是捂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