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风流事?
这事儿折腾了一宿。林思泸不知道已释放了多少次,身下的女子唇都被他吻肿了,这会儿泪眼汪汪:“这就完了?”
林思泸在她额头一吻:“歇会儿。”
童英醉意未消尽,听话地依靠在他怀中。林思泸看着她粉红色的鼻尖和唇,缓缓道:“高阳是谁?”
童英差点儿睡着,被他一声唤醒了,便喃喃道:“监生高阳,祭酒大人门生也。”
林思泸牙齿都要咬碎——他盘算了多少日月的女人,这会儿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他看着她鼓鼓囊囊的胸乳,恨得低下头去在她乳尖旁恶狠狠地吻出几个吻痕来。
车轱辘往前开。到了燕京,恰恰又是宁蕴幻化出几个人型来欺瞒天下、太子冀王暗地里较劲儿、羌王世子完婚等一连串事儿。林思泸被陀螺一样转着,童英自去做她的教师,别去无话——怎么可能无话?林思泸满满当当写了好几封信,书罢只觉得荒谬,一把又撕了。他怎么会喜欢这个无聊蠢钝的普通小助教!
延宕许久,最近一次见面,居然就是宁蕴的婚礼上。
林思泸跟着靖远公伉俪去师友席上敬酒,林思泸念念不忘的女人,安静如处子一般在师友一席中安坐着;身上依旧朴素仿如初见。那夜的妖冶仿佛再无踪迹。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