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倚秋笑着点点头,果然没再称奴婢。
回宫路上,十七一改以往聒噪,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尉迟琳琅除了自己宫里的侍女乐阳,最亲近的不过十七,见他反常模样,好奇道:“今儿怎么了?往日回宫你是最开心的。”
十七道:“这件事......不好同公主说。”
尉迟琳琅道:“那便不说,也不要叹气。”
他又道:“公主,今儿属下在河里贪凉,被方姑娘撞见了。”
尉迟琳琅停下脚步,见他满脸通红,道:“你一个男子,瞧见便瞧见了,又能怎样?”
十七急道:“不是,是属下......”
“怎么了?”
十七扭扭捏捏,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扔下一句“早知道不与公主说了。”飞奔不见。
她一头雾水,好在已回了内宫,她走走停停,沿路宫人都诧异为何没有侍女跟在她身侧,她只道自己想静静。
和她形单影只不同,前方软轿上的女子却是前呼后拥,尉迟琳琅微微屈身:“见过大姐姐。”
尉迟瑾比她大上九岁,虽与她不怎么亲近,但向来对她温和,此时像是怒意未消,连回她都显得有些生硬。尉迟琳琅目送她轿辇离开,应是去天阙宫了。
是找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