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隔开,再往里去是一帘紫金烟云纱幔,尉迟琳琅正坐在榻上,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
尉迟琳琅道:“怀思哥哥,今日请你前来,是想将这东西给你。”
在他面前的红木匣宽约一尺,锁扣打开,似乎正静静地等着他。他双手慢慢打开匣盖,里面装着的有玉篦,珠玉步摇些饰品,另有书面靛蓝,微微泛白,一看便是些旧物。他伸手件件抚过,听见她道:“那日你说你,从不过生辰,我后来得知,慕夫人忌辰亦是......我自作主张,找到了锦州旧人,向她讨要了这些夫人旧物。”
她在母皇面前也未有这么紧张,那日后她才知道,慕夫人竟是难产逝世,而慕相为了不触及伤心处,将府里她的痕迹全都抹去了,只留下一个灵位,供人祭拜。
她见慕知雪久久不曾言语,不禁下了榻,隔着纱幔道:“此事是我自作主张,若是反而较你伤心,我......”
“我很喜欢。”
慕知雪抬起头来,望着她的眼睛:“我很喜欢。”
原来他,也会有这样的眼神,总说他不似凡人,但他的眸子,向来清如静水,直教她脸上发热,又心中莫名疼痛。或许是起来太急,她只觉眼前事物模糊起来,手试图抓住支撑物,慕知雪也顾不得礼制,上前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