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京中最热门的人物方属新晋的状元郎了。女皇陛下亲赐游街,他红袍加身,骑着骏马,于前呼后拥中款款而行,少年容貌过人,着实同一旁的榜眼探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大公主那边自是气急,这新上任的翰林院修撰,虽还未显露党派倾向,却颇受陛下看中,尉迟琳琅于他有知遇之恩,到头来岂不是落在尉迟瑛头上。
有人劝道:“殿下最近实在操之过急了些。”
“若不是尉迟瑛先出手,本殿下也不会这么急切。”她道,“慕相那老家伙,近来是越发奇怪了,我总瞧着,他没以前诚心。若不能为我所用,还是尽早拔除的好。”
“殿下有兵权在手,又已收服了宁远侯,朝中文臣,苦慕相权势已久,只是他慕家关系错综复杂,要下手,需快、狠。”
这说话的谋士名为行之,是四年前投靠来的,他计谋狠辣,极受尉迟瑾器重。
“当然,还是得摸清慕相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在下有一计,无论慕家是何想法,也必在殿下的掌控之中。”
大公主生辰,自然办的铺张,即便党派不同的臣子也上门祝贺。其中两人格外引人注目,一是慕家的小公子慕知雪,二是几个月过去风头犹盛的越竹溪。
尉迟琳琅却没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