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在说谎。下次伪装的时候,不要忘记了眼睛。”
她的睫羽轻轻扇动,听出他话中暗喻,不仅是刚才的那句:“你并未伤害过我,反而某种程度上救了我……”
“现在你还觉得,我在救你吗?”
他的唇在锁骨流连:“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今次……姑且放过你了。”
贺逐扬声道:”今日你身子不爽,便不用来服侍爷了,回去好好歇着吧。“
窗外有人悄悄离去,尉迟琳琅走至屏风处,不禁回首望去,贺逐已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般,闭目而眠。她则驻足许久,才回到自己房中,一夜无眠。
次日,一包迭的方方正正的银块放在她门前,她也逐渐明白,海盗们中派别争斗不止,有如朝堂,贺逐并非一开始就跟着秦决,而是半路加入,一年之内就分去了一处幽居和权力,着实让人眼红。
那夜之后,贺逐让她不必再装驼背,借口脸上红疹,以面纱掩面。海盗中渐渐传起,她独受宠爱,贺逐日夜与她厮混寻乐,连武也不练的谣言。尉迟琳琅只觉哭笑不得,就连统领女眷的沉姨也某日问起,听了她一番话后,她才发觉自己之前天真。
“……虽可掩盖肤色体态,但天然姿色韵成,非常人所有。先前老奴也见过被掳来的贵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