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越竹溪道,“日子久了,上头那位也觉得臣没什么用处,把人都撤了。殿下在此不必担心。”
尉迟琳琅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何来寻你?”
“臣是殿下的人。”他面不改色,“陛下这么觉得,因此派人来监视臣;天下人这么觉得,对臣被贬南域,皆觉惋惜。如今殿下有反击之心,自然需要臣一个忠心之人。”
她已将落海孤岛诸事悉数告知,贺逐未同她前来,因海盗纠缠,无人比他更熟悉,水师孙将军态度不明,他俨然是要为尉迟琳琅夺出一支军队来。四将之兵权,可由将领掌握,因此天家也忌惮,孙尚武于一年余前的政变并无纠葛,渐渐也不管事,膝下一女名为孙琴,颇有大将之风。尉迟琳琅听他能说服孙家,十分不信,幽幽道他莫不是要施美男计。
贺逐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他十岁被抛去祭海,十岁前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在她耳边一道,尉迟琳琅才知他身世竟与孙家有关,终是放了心,让他自己施展拳脚。贺逐走之前,自然是把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吃了个透,想到这里,她不禁咬咬下唇,两颊绯红。
越竹溪见她一时想到别处去,也笑了笑,掬了捧月光:“殿下可已去寻过静安侯?”
“正是赫连无忧,让我来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