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就行之一人,他胯下生了根驴屌,每每弄得她欲仙欲死,一时能忘却朝堂一切,全身心投入这男欢女爱之中。
没等腥臊味散去,行之便换上骑服,带上几个暗卫,奔波一月,到了潮州郊外行馆,见躺着的果然是叁殿下,只是一日里总是昏昏沉沉的,说是在水里泡了太久,脑子有些不好使了。他做事何等仔细,吩咐婆子把她衣服脱光,与皇家记载的案册一一对应,脸上也没有人皮的痕迹,这才确定。
既然她已然有些痴傻,行之便依尉迟瑾意思,派人看管起来。
千里之外,尉迟琳琅正被一个妇人拉住,有些窘迫。
听闻二姐姐平安无事,甚至手握兵权,准备夺回帝位,她惊喜万分,可也知此刻不宜迢迢奔赴相见,便留在平南,与越竹溪共谋大事。小小县城,多了个美貌女子,还与越大人有关,这可让百姓们兴奋起来。休沐日,越竹溪于书堂义务授课,见平日里不好好听讲的孩子们个个瞪大眼睛,不禁头皮发麻。
甚至有年纪稍长的举子在那挤眉弄眼,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样。
他回到家中,才知道外人皆传尉迟琳琅是为被贬的情郎逃家的京城小姐,将满嘴的茶都喷了出去。张伯何时见过他窘迫的满脸通红,也琢磨起来这事真假起来。自尉迟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