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呢。”
越竹溪连忙挡在她二人之间,领着越夫人去他房中。尉迟琳琅从来见他云淡风轻的模样,一时恍惚,生出些逗弄之心来。那边,老管家与张伯已聊的热火朝天起来,颇有惺惺相惜之感,院中竟只剩她一人,风卷绿叶,格外萧瑟。
晚餐由越夫人操手,做了几道农家菜式,让她食欲大开。越夫人道,她回乡途中路过平南,便想着来看看儿子,过几日就离开。原来越竹溪被贬之前,越夫人自家中前往京中,不料还未达京,他已遭贬谪。她病了一阵,这才动身返乡。
夜凉如水,越竹溪搬来软椅,让母亲靠着坐下,尉迟琳琅无意打扰二人,悄悄离去。
越夫人虽是农妇,心思开明:“你说这林小姐家中落难,暂住你这。人家一个姑娘家,跟你同住一屋,生活多有不便。这也没个人伺候,你们孤男寡女,恐会坏了人家清誉。”
“林小姐身份特殊,有旁人在更加棘手。”越竹溪道,“娘,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
“好,我不操心。趁着娘在这,给你们多做些好吃的。”
越竹溪的巧手似乎来源于他母亲,尉迟琳琅第一次感受到,被无微不至关心的感觉,渐渐的,她不难理解,为何一个识字不多的农妇能养出越竹溪这样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