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出鬼没,自然也听见了她所言,道:“小姐撒谎。”
尉迟琳琅道:“木簪是真的,情意曾经是有的,但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后,也就消磨殆尽了。”她回望侯府,轻言道:“灵薇,我让他此生此世,都忘不了你,每当看见此物,就会痛上一分,每当想要忘记时,就被拉回旧忆……而你,你永远是北野的长公主赵灵薇,而非宁远侯府的夫人。”
次日,百官上书,请求证实尉迟荇的身份,尉迟瑾以大不敬为疣杖责了一批大臣,谁料长平侯和宁远侯亦上书请求。他们二人一说话,便意味着局势,已在明面上倾斜向了另一方。
民间更有传言,慕家从未叛国,只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才被倾覆。越竹溪手中,有慕家人留下的手书,字字泣血,经他润色,更觉杀伐扑面,满目冤屈。
七月流火,酷暑炎热,连着人也倦怠了几分,宁王的军队已经到了京城外,似乎随时都会攻打进来。人心惶惶之中,哪还顾得上身前事,那干燥的木屑卷起小小的火星,并未有人在意,直到火舌攀上房檐,噼啪的响声惊醒无数在梦中的人。
“走水了!”
“走水了!”
郊外幽宅,通道狭小,全是木质结构,一旦失火,便难以挽回。慕知雪被那好心的奴仆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