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麟恺自始至终都没开过他那张金口。进屋了也不脱鞋,径直走到桌前,大爷似的拿起筷子吃起了面。
岑因脑门青筋猛跳。好家伙,我自己都没吃几口…
她站在玄关那儿没动,脸色难看地盯着他。周麟恺心理素质倍儿好,嗦面条嗦的畅快淋漓。
吃完后他老人家擦了擦嘴,筷子一放,没事人儿似的说:“过来给我包扎。”
岑因咽下那一句即将破口而出的“操你妈”。从客厅茶几下里扒拉出一个医药箱,甩到周麟恺面前。
“自己弄,弄完就滚。”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记得洗碗。”
周麟恺只当自己聋了,自顾自地用碘酒给自己清创。岑因在外头忙活一天,累得像条狗也实在没精神管他,草草洗漱完就径自回卧室睡下了。
醒来后却发现那个杀千刀的还在自己家补眠。整个客厅一片狼藉。医药箱翻倒在地上,脏衣服丢的遍地都是,餐桌上摊着一堆沾血的纱布,碗自然也没洗。赤条条的一个肌肉壮男四仰八叉地躺在尺寸明显容不下他的软皮沙发上睡的正香,胯下那根玩意儿精神抖擞地冲岑因问好。
岑因昨晚就吃了两口面,这会儿饿的前心贴后背。胃痛加上睡眠不足使她整个人异常暴躁。她沉着脸走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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