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王幼姰说的正投入,一扭头发现岑因正在神游天外,立刻不满了起来,“姐,你怎么不听我说?”
岑因缓缓回神,边掉头边敷衍地“嗯”了一声。
“姐姐,你难道不觉得这种人很可恶吗?”王幼姰睁着大眼睛,一脸理解不能,“他们都说我幼稚,你也这样觉得吗?”
岑因语塞。家境优渥,教养良好的孩子就是这样的,正直,热心肠,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她敲了敲方向盘,斟酌着开口道:“只要她不来惹你,她是什么样的人都与你无关。”
“不要为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精力。”
王幼姰耷拉着脑袋嘟囔:“可是我就是看不惯啊...”
岑因笑了笑,有些无奈。她从未有过这种烦恼,实在无法感同身受。
附二离事务所只有两个红绿灯的距离,开车用不了五分钟。岑因将车停在路边。医院门口常年有残疾人祈祷,还有卖烤红薯的老人。王幼姰冲到推车前面,拉着嗓子喊岑因给她买烤红薯和糖炒栗子。
买吧,买吧。岑因无所谓的想着。反正都是你妈给我报销。
磨磨蹭蹭好一阵,总算看上了病。王幼姰耳朵下面长了一个鼓起的囊肿,据她自己说是有一个多月了。医生用手一摸就说是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