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资格？
她凭什么？
“你是可以不去推那一把，还是可以让我们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失去？你是可以让碧落和素素不从楼梯上滚落，还是可以不这么坏心眼？”费念云冷笑着，步步紧逼，说一句话，柯雪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听着费念云的话，柯佳佳刚刚松动的心此刻又坚硬了，费念云说的都没错，这些，都是柯雪的错！
若不是柯雪，现在她和费念云应该是在一起参加聚会或者一起品茶谈论才是，但是不管怎么样，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箭弩拔张。
而她的碧落，也不会躺在床上，白素素肚子里的孩子也依然存在。
“我——我不是故意的，云姨。”柯雪瑟缩着，给人以楚楚可怜的感觉，可是听了刚刚费念云的话，在场的人对柯雪大多都是鄙夷，这也算是狠毒了吧！
没有被带去警察局也是奇迹了。
“别叫我云姨。”费念云暴怒：“你是杀人凶手！”
柯雪瞳孔一缩，要是杀人凶手这四个字安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就永远都去不掉了，那就是永远的耻辱！
不！
“我不是！我不是！”柯雪说着：“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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