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酒瓶。那时候她说不喜欢酒味不喜欢烟味,赵寇身上永远是干干净净的薄荷香,家里更不会这样。
将酒瓶整理好,又拖了地,望着那面大大的落地窗坐在沙发里出神了会儿。直到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声,顾一才回神,去冰箱看了看还有些鸡蛋和面条,应该是可以将就将就的,而后收拾着积满落灰的厨房。
做完一切后本想煮面但想到赵寇也没吃什么,也就作罢了,等他醒了一起吃吧,就像以前他做好饭等她一样。
顾一不想去触及关于以前的回忆,那个站着比她高一个多头的俊美男人,只要是能推掉的应酬他都会回家陪她,尽管更多时候是一个人等她,给她做着并不好吃的饭菜……
推开房门悄悄地进去,赵寇安静地躺在床上。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事实如此,站不起来的赵寇看起来总是少了些往日的温柔,尽管顾一并不喜欢那种温柔,可对比现在的冷言冷语,那还是要好太多。
顾一轻轻地坐在床边打量着他,相识二十多年了,赵寇依旧是顾一所遇到容貌最佳的男人,多一分美则阴柔,少一分美则阳刚,不多不少似研磨好比例,细心雕琢的精美容颜。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出事,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已经办完离婚的申请,和十年之久的初恋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