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还是没有改变。可是她觉得变了好多,就像是眼前这个替她用消毒水清洗伤口的男人,日益俊美的容颜重复着过去的动作,她只觉得陌生。
“疼吗?”赵寇或许是觉得□□静了,总觉得少了什么。
顾一嗯了声,立即说,“不疼。”
他手里的动作却温柔轻缓了许多,见两只膝盖都青了一大块,周围全蔓延着紫色的淤血,赵寇声音依旧清冷,但是少有的温和,“怎么摔得这么严重,遇上什么事了?”
顾一摇头,“可能下楼太急了,再加上今天穿的鞋有些磨脚。”
“就因为我当众看了你的脚?你很在意。”赵寇手顿了一下,复而继续擦药。
“也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顾一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说是因为那句话,必然会牵扯秦阳,赵寇说过,不许提秦阳。
知道她在回避,他也没再说话,低头安静帮她包扎好伤口,连脚背上被碎玻璃片划伤的口子也上了药。
额头的汗水顺着脸庞滑下,滴到他的手背上,大腿缠着的纱布也浸湿了,赵寇的呼吸越发沉重,紧咬着牙帮她包扎好。
他说,“快过年了,这几天就在家别出去了。”
顾一答应地爽快,“嗯。”
“那,晚安。”迟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