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挥了挥,打断了她的话,“这些年委屈你了,赵寇不愿随你意思的那件事,我和他爸做主,随了你的意思——”
突兀的手机铃声陡然响起。
顾一掏出手机一看是赵寇打过来,犹豫地挂断。
结果又打了过来,她正想着挂断后发条短信过去。
“为什么不接?”赵母皱眉冷眼出声。
顾一以为她不会愿意她接电话的,当即舒了口气如获大赦般接了电话。
“去哪儿了,怎么不还不回来?”
“没去哪儿,在洗手间呢。”顾一撒谎了,她透过车窗仰头望着早晨还停留过的窗台前,窗内有张病床,躺着一个她决定用余生的力气拼命去爱的男人。
“还以为你吃醋了呢。”赵寇小声嘀咕了句。
顾一有些没听清,又似乎听清了。“你说什么?”
“没什么!”赵寇轻咳了声,“去个洗手间还磨磨蹭蹭,快回来,我要喝水。”
她知道一时半会儿走不开,“温语不是在吗?你让她先帮你倒杯水吧。”
“嘿!这酸味儿你还敢说没吃醋!”赵寇在电话那头笑得贼贱,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放心,她已经走了,你可以进来伺候我了。”
如果不是赵母端坐在一旁盯着她,顾一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