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不,是她压根不会去抱着他!
此刻并没有因为赵寇那句话而松手,相反抱得更紧。“为什么不能问,你为什么不回答!”
赵寇不悦地皱眉,他不想再说什么,直接动手扒开顾一的胳膊。
而顾一两手死死地交叉握在一起,怎么也不肯松,声音抖地被风吹的枝叶般,“我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只一个!”
赵寇是真地火了,猛地使力把顾一握在一起的手推开,冷着脸不说一个字!
顾一无措地站在他身后,早就潸然泪下。
望着前方的花墙许久,他没有丝毫留念地离开了,只说,“二十多年来,我还没看清的人只有你一个。”
他不知道顾一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愿去问她转变的感情是否真就无牵无挂毫无怨言。哪怕温语今天来过,多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他真的会选择佯装不在意,只在乎眼下,只要她不先提及。
傍晚赵寇俊脸紧绷着一言不发地出去了,顾一曾几次欲言又止,因为他那种不愿和她多说一个字的表情。
荷嫂备好的晚餐,顾一没心情吃,躺回那张大床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吊灯,红肿的双眼浸满了水,胸腔一阵一阵的撕裂痛意,她不知道那年嫁给他的时候,哭的肝肠寸断心不甘情不愿时是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