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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离婚了。
童小周听了就有那么点心塞。应该高兴的,可她这婚离了跟自己弄的一点瓜葛都没有,不是他劝的。不是他办的,也不告诉他,贝贝真跟自己路人了么……
小周本在开会,他这段时间一直挺“励精图治”,企图用工作治病。是的,病了,玩什么都没兴趣,人怏怏的,甚至还学会了悲观,有时候夜里突然醒来,莫名其妙想一句:没有贝贝我怎么办。人就烦躁起来了,起来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骂自己没出息,这世上还会有“第二个贝贝”“第三个贝贝”……最后熬到天亮,头疼的厉害,比宿醉还难受。
接过常意的电话,童小周就一直握着手机,手垂着,立在窗口。会议室一屋子人还在等他。
“周处?”外人一般都避着他的姓儿,好像这样也能显得童家低调。
“哦,”小周回头,走回座位,“你们接着说。”
继续滔滔不绝,正中位置上的小周看似在听,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难受到什么程度!
敲了敲桌子。“到这里吧。今天大家也辛苦了,我请大家艳阳天聚餐。”
小周不是作,是实在难受的不晓得怎么办好。
他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