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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从屋檐嘀嗒着下来,钻进砖缝。
子牛就在这磅礴的末日美景里,怨烦着她的无奈,找寻着一丝兴致开解她的不耐。
縢亭里她一人独坐近半个小时了。
花香,虫鸣,仙气茶,
是把她招待得很好,
可她想回家呀!
谁有这个美国时间一直耽搁在这伤春伤秋里。
但是,刚儿张承来说,基金会有急事,夫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和她打招呼,叫他过来道声歉意,却还是留她在府邸吃过晚饭再走。子牛当然推辞,张承以为她客气。并未在意,“你坐坐。这小花园自己逛逛也行,一会儿用餐时我再来接你。”于是留她独处赏景。
所以她才要寻兴致来开解这不耐呀,
縢亭确实美,夕阳打在嫩花尖儿上也是美不胜收,
立柱的硬朗和花苞的嫩艳,叫子牛想到两类人:刺客和娼姬。
这两大人类最古老的职业,与生俱来,有拳头就能当刺客,有大腿就能当娼姬。
多亏她有个熟读史书的舅舅,一些杂吧乱火的史料也能充斥子牛脑间。刘瑾王府这座縢亭还真不缺刺客和娼姬的话题,子牛一个个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