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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躺着的男人,头上缠着一圈白纱布,脸色谈不上苍白却也血色不润就是。
翀心几步外睨着看了会儿,哼笑“这一遭就算冤枉了你,也实属你活该。咎由自取,还拿跳楼吓子牛,迟早不摔死你。”
“你要这么没好话就趁早滚,费事儿把你弄进来就为听你这几句落井下石么。”青云口气不好了,脸沉得像丧尸。
翀心环胸指了指床上易翘,“咱们摒弃偏见,凭良心讲好不好,他要干脆和子牛离了,之后这些破事儿谁管他,偏偏又死缠烂打,你知道么,那天离了没两小时,他又逼着子牛复婚……”
“还是离了。”青云沉声,此时有些悲哀感,“前天他二叔亲自找的子牛,子牛文件全签了。”
“什么,”翀心双手缓缓放下,感觉大致也是如此,不离,恨这个男人不疼惜子牛,真离了, 又是一种带悲的欷歔……
“你见到子牛了的?她是不是很伤心!”翀心就关心子牛现在好不好,
却,还没等青云答,
忽的病床边“哗啦”那吊瓶杆儿倒了下来,连带绊动一旁矮桌上的东西全洒落下来……说明劲儿真不小。
两人忙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