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声。
归来饱饭黄昏后,不脱蓑衣卧月明。
然而,这个年代放牛,远没有牧童生活的恬静与闲适。
曹子钧的经历,也好不到那里去。
他说,“由于太累腰痛,在茶场的总医院开了一瓶止痛药,我以为是虎骨酒回来一口就全喝完了。晚上感到全身发烫,眼前一片模糊,我感到自己可能吃错药了,挣扎着拿出病历走到当时的校部医务室,敲开了医务室的门,当时的值班医生就是杨队的夫人杨碧云医生,我告诉她,我喝完了医院开的药就感到很难受,我在神志模糊中,听到杨医生说:‘不行了,瞳孔都放大了,要立即到总场医院抢救。’接下来我就失去了知觉,在总医院抢救了一晚我被抢救回来,原来我喝的不是虎骨酒而是‘巅茄酊’,要没杨医生,你们今天也不可能见到我了。”
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笑。
也没有人笑。
剩下的只是庆幸。
杨少祥也没有再开玩笑,而是说,“虎骨酒跟巅茄酊味道,你分不出来?”
曹子钧苦笑,“我当时也是腰疼糊涂了,反正这玩意味道怪怪的。”
杨少祥说,“也算是你命硬了。”
这个时候,杨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