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刘以琦低着头暗藏笑意,还要死撑面子,“我今晚本来有事来着,既然你……”
“那行,你忙吧,我们去了。”
刘以琦:“……”
温晓晓叉腰噗嗤一笑,奶凶奶凶的,“好了,你别理他,以琦我们走,我早跟你讲过,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哼!”刘以琦竖起眉头,走过他身边的时候重重一瞪眼。
“锁门,大小姐。”温晓光才不理她哼不哼。
南方白天屋外暖和,但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屋里屋外都他妈冷,一出门,温晓光就缩了缩羽绒服,伸手把帽子戴上。
两姑娘都围上了围巾。
傍晚的羡州城街道上人车如流,小区外一排门面房,有书店、饭店还有床上用品店。路口有一杂粮煎饼摊,一个大女孩儿带着小弟弟一旁等待,那小男孩儿鼻涕都冻了出来,一双眼睛死死看着阿姨的油锅,那阿姨穿的也很厚实,花团锦簇的图案却没什么美感。
西方的太阳已经落山,天空只剩黑夜前的最后一点光亮,道路的车子都打起了灯,远望去,可以看到三两个路口闪亮的红绿灯,和县城里为数不多的几处高楼。
他们三个站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