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都是中国人嘛,有些是这样的,我那个大学室友不是叫胜男吗?他父亲也很重男轻女。”
他替她抹了抹眼泪,眼角的白色肌理紧致嫩滑。
何雅婷也就这么一句,很快就恢复乐天派,虽然讲话还有鼻音,“你说你怎么不早唱呢。”
温晓光问:“怎么了?”
“你感动到我,就得手了呀……”她还是笑起来,点着他的下巴,“但是怎么办,你现在应该已经很累了。”
啥玩意儿?
“我不累啊。”温晓光当即坐起来表示,“我现在可以打到一头牛。”
“哈哈,”何雅婷仰头笑起来,“你是吹出一头牛吧?”
“谁吹了,白居易说过一句话,花丛便不入,犹自未甘心,这种时候怎么能累呢?”
“呸呸呸,人家白居易是大诗人,明明自己不正经还赖人家白居易。”
这种东西说是没有用的,要感受。
当她感受到,人就傻眼了,“这……为什么?”
温晓光很耐心的解释,“还用问么?一千年前,白居易就说过了。快,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