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教。
草坪之上是温暖阳光,沿着石板小路绕行其中,偶尔会有那种圆锥形顶的房屋,房屋侧面的草坪则有青春洋溢的年轻人坐在这里或是、或是交谈。
“哪儿是求学啊,根本就是度假。”
白钦钦听着他的羡慕噗嗤一笑,“压力都很大的,普林斯顿的文化是work hard,py hard,但是在繁重课业的压力下,py hard比较难,work hard也不容易,学校规定每个教授每周有90分钟的义务答疑时间,不过……哎,学术大牛们脾气都不好,如果你的问题太愚蠢,他们不仅不会回答,还会把你赶走。”
这点和国内倒是有些区别,我们的老师鼓励孩子们问问题,但往往答疑时间就是老师在办公室枯坐。
“这样可以吗?”
“我也不知道,这也是教授的个人行为,许多年一直这样。也许有一定道理吧。”
温晓光问:“什么道理?”
“你知道杨振宁教授、爱因斯坦这些人任教的时候怎么上课吗?”
迎着温老板好奇心的眼光,她说道:“他们通常不怎么和学生互动,闷头写板书,那是他们的思考过程,满满一黑板的公式,如果你看得懂,ok,我们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