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够。”
“哈哈……量你小子也不敢。行了,你进吧,我也要回了。”
“嗯。”
李亚东一直目视着春喜落寞的背影消失在马路尽头,才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大步迈进校园。
现阶段的他确实无力改变谁的命运,但不代表以后也不能,而在那之前,他首先得改变自己的命运。
八十年代的考生是单纯的,几乎不会去考虑作弊取巧的事情,距离开考还有十分钟,大家正襟危坐在贴有准考证号码的课桌前,没有人交头接耳,脸上充斥着兴奋与担忧,每个人都是矛盾的综合体。
李亚东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右侧的多余课桌已经被清理,码在楼下的操场上,再往右大约1.5米的距离,是一个胡须拉渣的大叔,这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
其实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年代现象,毕竟恢复高考也才七年时间,几年没有考上的也大有人在。这类人大多年龄不小,有妻室,有孩子,平时放下锄头就是课本。也有与自己的老师同堂参考的学生,照面之后见怪不怪。
比较可悲的是这类人一旦考上大学,受到新文化思潮的影响,见识到农村以外更广阔的天地后,很多都会做出抛家弃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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