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东委婉的表达自己对烟草过敏,孙卫国也表示理解,拍着胸口保证以后不在宿舍抽。
然而第二天早上李亚东还没睡醒,就嗅到一阵阵烟味从门口飘进,与宿舍里的唯一一扇窗户形成对流,恰好从他头顶飘过。
还不如待在宿舍抽呢。
一个老烟枪对烟草又多么执着,李亚东无疑最清楚不过,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俩人说熟也算不上熟,而且人家已经做出让步,因此这件事情只能从长计议。
我们每个人的身体状况都有所不同,对于某种毒素的抗性也不尽相同,老烟枪里长命百岁的一样大有人在,而他上辈子四十几岁就患上了肺癌,他能找谁说理去?
清晨的燕园充满朝气,烟波浩渺的未名湖畔,莘莘学子三两为伴,或是捧书诵读,或是赛诗弄文。正值伤痕文学和朦胧诗等新文化思潮如日中天的年代,身为一名大学生,若张口来不了几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根本就不敢出门见人。
五四操场上也是热闹非凡,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虽然不敢与誓死捍卫3000米的隔壁相提并论,但不少北大学生还是很注重身体的锻炼。
当然,这些与李亚东是没有太大关系的,北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