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伸手指向周边一圈人,“你问问他们厂有没有,还有他,他,他……哪个厂在外面没有几十万的债务?行,你两个不是很能吗……”
王良贵说着,提起放在椅子旁边的黑色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把单据,道:“来,看到没有,这里都是欠条。这张是五万的,这张是三万的,这张是八万的,喏,还有这张,二十二万的!来,就这张好了,你们拿去要,要来多的两万也不用给我,就拿这张二十二万的欠条,抵你们厂的二十万债务,行不?”
两个小伙子瞬间懵逼,望着递到眼前的欠条,根本不敢接。不过话又说回来,接了也没用。要能要过来,这个姓王的会给他们?
人家亲债主都要不来的钱,更别提他们,真要去了,不被人家一脚踹出来才有鬼。
“怎么,不吱声了?不吱声就给我滚出去,别打扰我吃饭!”王良贵气冲冲地收拾好公文包,重新落座。
“行了行了,我说你们两个,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弄得好像两个乞丐一样,何必呢……”老板挥了挥手,语气倒是缓和了一些。
他的饭馆开在这里,对于这里面的道道,清楚的很,眼前这两个小子是可怜,但吃饭的这群白衬衫们,其实也不好过,吃好了这顿,赶明